李哲有些傻了。
“话说，你们听说过哪家进口设备的商标是一条狗的吗？”
“狗？”
“怎么可能！”
“我靠，还真是一条狗啊。”
“上网查询了，网上没有这台设备的任何信息，我们是不是买到三无产品了？”
不过人群中有人说完这话当时就后悔了，因为事实胜于雄辩，世界上哪有这么牛逼的三五产品啊！
杨治佳隐约察觉到了问题，他赶忙去其他设备看了看，结果发现所有设备都十分先进，质量更是绝佳，只有铭牌上都做了手脚，显然是杨不凡故意为之的。
买了设备，却不敢告诉大家这是什么设备。
安装设备时，还不让任何人围观。
为了不让人围观，还让所有员工都放假了。
而且这么多设备竟然在五天时间里全部安装调试完毕，这得需要多少工程师同时工作才能完成？
……
总结了这么多，杨治佳突然产生了一个荒谬的念头。
这批设备，不会是杨总走私来的吧，所以才这么小心，连设备铭牌都给换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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