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茗道：“还真是温柔啊。”
他这话令祁寒面上一僵，原本的动作顿时也有些粗暴起来，他转身冷冷的盯着黑茗道：“你是不是一天不嘴贱就不快活？”
上古妖兽的血脉气息压得黑茗瑟瑟发抖，黑茗匍匐在地上不敢说话。
好吧，尊上的九婴血统已经激活了，他可没法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了。
“回去吧。”祁寒看了一眼不远处已经被尽数杀死的魔修，尸体很快就会被吸收掉，所以也不用准备善后了，他支起自己的身体，在看了眼仍未醒来的玉栖弦。
“不把他带回去么？”黑茗道。
祁寒静静的注视着那张脸孔，然后半蹲下来，手悬空在玉栖弦的眉心，最终还是没有拭去那上面溅上的他自己的血。
那滴血慢慢的渗入了进去，再不见踪影。
“走吧。”祁寒道，声音无悲无喜。
这是我最后一次心软了。
他如是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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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栖弦慢慢睁开了眼，他恍惚了一会，忽然记起发生了什么，立刻坐了起来。
青凤剑被摆在手边
如果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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